1597号楼舒兰：“天地良心，我什么都没干！我一开始都没发现他是副本管理员！”
1362号郭浩铭：“可能是上一个副本结下的仇怨？要知道副本管理员是能跨副本的，有的特殊副本管理员还能随意改变形态，你不一定能认出对方。”
1643号卫莎莎：“震惊，特殊副本管理员还能改变形态？”
1175号梁木森：“特殊副本管理员又称之为神的代言人，是能直接见到神明的存在。”
1581号荣真：“神明真的存在吗？我真的深表怀疑。”
1213号严雪茹：“神明如果不存在，你一个死透了的人为什么还会活着？你的技能和道具，错综复杂的副本，这一切难道不能证明神明的存在？”
1581号荣真：“我就随口一说……”
瞧着聊天界面，方牧歌皱了皱眉。
神的代言人，这个词好眼熟。
可是，仔细想的话，什么都想不起来。
垂眸沉思片刻，方牧歌突然面露惊恐。
在《极速赛道》副本时，她对从前的记忆还隐隐约约有些微印象。
可是现在，她不仅没有回想起更多的记忆，反而连原本记得的一些记忆也越来越模糊了。
这不由让她对从前深信不疑的某些信息产生了怀疑。
她从前真的是神的试炼场某位家资丰厚的资深玩家吗？
她真的是在副本意外死后又在新人副本幸运重生的吗？
她真的是方牧歌吗？
她到底是谁？
方牧歌捂住炸痛的头，抬眸看向面前的镜子。
狭长的眼睛，左眼眼尾的泪痣，略显凌厉的五官，利落的黑长高马尾。
这张脸，看了这么久，依然从心底里觉得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