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的是她爸爸吗?”
“应该是吧。”
“她爸爸看上去好帅哦......”
“哎呀,健太, 你之前不是最怕这种穿得一身黑的叔叔了吗?”
“可那个妹妹看起来很依赖她爸爸嘛。”
“而且比起坐在他们旁边的那个怪叔叔,那个妹妹的爸爸才更像正常的现代人啊——所以那个叔叔果然是因为随身携带管丨制丨刀丨具才被抓进来的吧。”
不像正常现代人的宗像礼司:“............”
他一边感慨着现在孩子的素质教育水平之高(连管丨制丨刀丨具这种颇有些难度的专门用词都能脱口而出), 一边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瞥向自己的邻座:“笑够了吗?周防。”
宗像礼司这句话问了两个人。
因为周防爱丽丝也笑了。
她总算不哭了。
而且大概是后知后觉自己哭得太丑了, 见到宗像礼司转过头看向自己, 这个小姑娘颇有些羞赧地抓着周防尊敞开的外套, 然后把自己藏了进去。
“不要把鼻涕蹭到我身上。”
周防尊啧了一声。他虽然嘴上嫌弃,却没有把她扯开, 放任着这个脸上滑溜溜的黏黏宝钻进自己怀里蹭蹭。
她把擦过鼻涕的手帕给拿了回去, 很是认真地对周防尊说:“要洗干净才能还!”
周防尊不咸不淡地噢了一声, 显然没当回事,然后就被爱丽丝用脑袋顶撞了一下下巴,以此表示自己小小的抗议。
忽然失去语言攻击理由的宗像礼司见状不知道可以再说些什么,毕竟他也不太好承认自己刚才突然有被对家的女儿可爱到。
他低头看见自己的膝上放的刀,又看了眼仿佛是长在爸爸膝盖上的小女孩,莫名萌生了一种赢了工作但输了人生的感觉——至少周防尊已经跳过恋爱结婚生子等一切听起来就令人头大的环节,甚至连小孩子最难照顾的0到2岁的阶段都飞跃,直接获得了一个看着那张年糕一样的脸就很难生气的女儿。
噢,不。准确来说,是两个。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