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忍不住想。
“那另一种呢?”
犹豫了一下,两忍不住又问道。
又工顿了顿。“基本算好的差不多了。”
“真的?”
他们有些怀疑,不是怀疑宁宝,是怀疑又工骗他们。
“嗯,确实好了很多了,宁大夫说我现在的速度已经从半个月变成了五天左右。”
即使治不好,一直服用宁大夫制成的那种药也没关系。
五天而已,虽然可惜,但真的已经很好了,他已经满足了,不该再给宁大夫这么大的压力。
在别人看来,宁宝是一个很厉害的大夫,她几乎无所不能,但在又工的眼里,她不过是个十几岁,都还没成年的孩子!
这样的压力即使是个大人都承受不住,何况孩子呢。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看着她忙的几乎都没时间睡觉,又工忍不住心疼。
早知道自己当时就不该跟她争那几天,大不了大不了就多住几天,也没什么。
这都怪他,太执拗了。
几人顿时就高兴了。
半个月变成五天,那真的慢了很多了!
“其实”又工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就见宁宝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管子的药剂,不是黑乎乎的那种,而是暖白的,很淡的乳状色。
“又工,试试这个。”她走过去也没废话,直接递给他。
又工也没废话,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
宁宝制的药剂一般不太苦,这次的更不苦,就仿佛是喝水一般,但比水多了股很重的药味。
宁宝接过他手里的药剂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