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记得呢，”王冬妮不满道，“高中时候我问过，大家都说不知道，我觉得小县城里大家不知道很正常，大学后我又给人说……”
她轻声哼道：“别人给我看了皮卡丘，我才知道你是在骗我……”
“担心被人笑话，我骗他们说我在山里见过，很多同学都猜是野猫兔子或者其它神秘生物，有人发到了校园网论坛上，引来好多人辩论，还有人拿出山海经中的怪物来对比。”
张仕昆不由感到忍俊不禁。
当初他只是编了个善意的玩笑，让学生们好好学习去大城市读书，不曾料到还搞出了这种乌龙。
“其实也不算骗你们，”他心情极好，难得有心情狡辩，“现在不也证实了，它真的存在吗？”
“那神鬼也存在呢，岂不是说封建M信不是骗人的？”王冬妮反问。
“也没错。”张仕昆认真点头，“说不定以后真的能见到神仙呢。”
“我想见见孙悟空，看看他的一个筋斗云是不是真的有十万八千里！”王冬妮向往说，“老师呢？”
张仕昆仰望天空上的白云，笑道：“我更想见见如来佛祖。”
“为什么是如来？”王冬妮好奇，“难道老师想出家当和尚？”
张仕昆抬手，发现学生早就走开到数米之外，不由丧气地放下手掌，说道：“有这么咒自己老师的吗？”
“这怎么算咒呢？”王冬妮反驳，“咱们国家信仰自由呀。”
“不过，”她凑过来笑嘻嘻问，“老师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啊？”
张仕昆淡淡道：“我想跟他学学，怎么镇得住你们这些孙猴子！”
王冬妮吐了吐舌头，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在陌生人面前，她向来安静沉默。
每次初见面，别人都以为她是个很内向胆小的女孩，只有熟识之后才会发现她有多话痨活泼。
当初上学时张仕昆就笑骂她是个假装文静的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