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忍着气道：“刚才我回来的时候，是在路上碰见了那个女秘书，于是我过去问了一下。她说，他们总裁有急事已经走了。”
“那走吧。”
秦语沫合上项目文件，抬起头。
“好的，总裁。”
顾璐璐起身。
她们好像是对海厦集团的行为一点都不意外，反而是起身收拾了会议桌上的项目文件。
“……”
“你们早就知道了？”
路上，苏离忍不住向顾璐璐问道。
“不知道。”
苏离：“那你们…”
顾璐璐笑道：“他们这样，很正常。”
“要是那么容易的话，我就不用准备那么多投资人的名单了。”
“不然你以为我们傻？”
“我们只是表明了我们的态度，就算现在没有合作，不代表以后没有。”
苏离：“……”
“那你们不告诉我。”
“我以为你知道。”
顾璐璐白了苏离一眼，“再说了，让你坐着你都受不了，告诉你干嘛？”
苏离：“……”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话是有点道理。
苏离问：“那我们现在去哪？”
顾璐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