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一声轻笑。
她霍然回头。
周濂月已睁开了眼睛,那目光介于清醒和惺忪之间, 正戏谑似的瞧着她。
南笳抄枕头砸他一下, 他没动弹, 只闭了一下眼。
“什么虾仁馄饨?”
“你爸让我们回去吃晚饭。”
南笳震惊, “……你昨晚找他去了?”
周濂月没作声。
“我爸酒量巨恐怖的。”
周濂月伸手, 比出三根手指。
南笳:“……喝了三两?”
“偷偷吐了三回。”
“他也太狠……这不是把人往死里折腾。”
周濂月只说:“应该的。”
“那……你跟他说了什么?”
周濂月又不说话了。
南笳凑近,往他耳朵孔里吹气。
他受不了痒,抬手臂挡住。
南笳去掰他手臂,他抬起来反一下将她箍住。
她挣扎了一下,不过片刻,周濂月便松了手,倏然坐起来,双脚落地起身,要去洗个澡接着睡。
南笳追问:“到底说了什么?”
周濂月解纽扣的动作不停,“没说邵从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