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约莫十分钟,来个电话,未知号码。
接通才知是周浠。
周浠笑说:“新年好啊。”
“新年好。”
“你猜我怎么给你打的电话?”
“……siri?”
“对的!——你在做什么呀?”
“抢红包。你呢?”
“我在客厅听电视。我哥在书房跟人打电话。”
“……就你们两个人?”
“是啊。”
南笳觉得奇怪,周濂月一个有老婆的人,过年都不一块儿?
“我是说,就你们两个人一起过年么?”
“去四叔那儿吃了晚饭回来的。”
南笳也不好多问,怕问多了又惹某人戒备。
她俩没主题地聊了一会儿,周浠的声音忽然喊道:“哥,我在跟南笳打电话,你要打声招呼么?”
南笳听见周濂月在那头说“不用”。
周浠回到她们方才的话题,“我明天要去寺里烧香,有什么想让我帮你求的么?”
南笳笑:“这还能代求?不用,我自己没什么心愿——就祝你身体健康吧。庙里人多,你注意安全。”
周浠笑说:“还好的。那寺不会对外开放。”
这已然超出南笳的认知,但她也没多问什么。
周浠问她:“什么时候回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