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剑不曾欺瞒任何人！”
虚影声音平静，“昔年，问剑确实见过那人，是真是假，难辨真伪，问剑也不曾说过一定是真！”
虚影震颤虚空，没有动作，前方的长剑却是瞬间爆发出凌厉到了极致的煞气。
嗡！
虚空破碎，张涛身上血液横流，却是依旧站的笔直。
“你应该知道张某的性格，救人，否则……张某不会告知你一切！”
“是我大意了……”
看不清样貌的莫问剑，此刻也平静了下来。
“我以为不带在身边，可以更安全，那里无人会去，不料竟会被你发现……张涛，你的确出乎我预料。”
话落，又道：“她可好？”
“一切安好！”
张涛笑道：“我不曾开启冰棺，当年我也没想到会和你有关，只是有些意外和好奇，这才带回了人类世界，后来多方了解，这才有些清楚冰棺来历……”
虚影没说话，看了他一会，淡淡道：“她若有事，我便灭你人族！既然落入你手，你逼我出手，倒也不算意外。”
张涛是好人吗？
算不上！
对内，他是英雄，是好人，是领袖，是信仰，是人王……
可对外，他无恶不作！
此刻，方平也听懂了！
张涛居然挖了莫问剑妻子的坟墓，盗取了莫问剑妻子的棺材，用此来逼迫莫问剑现身，出手！
这就是他的后手！
挖人妻子坟墓，是英雄所为吗？
用莫问剑妻子遗体，逼迫莫问剑出手，是大丈夫所为吗？
都不是！
可这一刻，看着张涛一脸平静，坦然，方平也不知是何滋味。
难怪张涛一直到现在才动用这样的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