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景光要是知道了之后擅自找安室透谈话怎么办?
那岂不是会加深错觉?
啊啊啊啊啊啊——
烦死了!
黑泽秀明猛地对着空气挥拳,锤了几下不存在的敌人,“啪”地关掉吹风机的开关,把手指插进发丝将其梳顺。
怎么办?要不问问马德拉,或者问问哥哥?
不,还是算了。
他们一个喜欢狙击枪,一个根本不相信世界上有爱情。
问他们能得到答案就怪了。
奇怪,处理诸伏景光感情的时候有这么麻烦吗?
好像没有。
也对,那时候他们之间的感情还没有像现在这么稳固,虽说已经是朋友但远没有达到挚友的水准。
如果现在景光在表现出那种症状,他肯定狠不下心直接离开两个月。
“哎……”黑泽秀明盯着镜子里那双墨绿色的眼睛,“没错,这时候应该听福尔摩斯的,爱情是一种过于感性的东西,和冷静思考是有矛盾的,它会影响判断力。”
他深吸一口气,“现在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rum、浅香和乌鸦,找出他们,顺藤摸瓜,端掉组织,和哥哥去游乐园,提升安全指数,让所有人半夜也能参加游乐园的狂欢节目,大家能坐在一张餐桌上平和的吃饭。”
这些才是最重要的事,其他的都可以先放在一边。
“相信你也能够理解,我现在不处理你的感情问题,是因为在你心中这些一定也是最重要的事。”黑泽秀明想到琴酒身上的伤疤和初次见面安室透在便利店打工的场景。
“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事情都一样。”
“你逃避是为了更好的维持现状,完成任务,那么我也可以视而不见。”
好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黑泽秀明缓缓将憋住的气从胸膛中吐出去,转身打开盥洗室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