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之间么,相互为对方出出气很正常,都是玩闹,当不得真。”程迦蓝说得毫无心虚之意。
董鹤鸣同志再度充当了大炮灰。
三言两语,将此事归类为年轻人之间的玩闹。
整个过程程迦蓝神态自若,反而是程望熙有些咄咄逼人。
“罢了,你这个年纪还小,试着处处朋友并非不行,但别太过,程家的掌中宝可不是让人拿捏的。”程望熙说得极为傲娇。
一盘棋下了足足两个小时,回到房间,程迦蓝整理着心情,不料,竟是越理越乱。
“程迦蓝,这辈子我只要我想,至于其他,与我无关。”
“蓝蓝,若你不肯,那么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吧。”
......
睡梦中男人的声音如同魔音绕耳,一遍又一遍在耳边回荡着,周而复始,循环往复。
“呼-”程迦蓝掀开被角,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梦境中的爆炸声刺耳清晰,那不是同一场爆炸,父母凄厉的叫叫喊声与秦泽励的嘶吼在脑海中穿梭。
头部绞痛感强烈,程迦蓝不自主及蜷缩起身体。
帝都,作为Ayr联邦帝国内的金融中心,无数人削尖了脑袋想在这里扎根,可终是无用。
一个极为吃能力的环境。
算计,撕咬亦或是龙争虎斗每日都会在这里上演。
“卧槽,许之意你怎么又回来了?”
“快快,少墨迹,我要见暗网的人。”许之意语速极快。
“这个恐怕不大行...”其实,那人想说的是许之意级别不大行,结果话没等全部脱出口,就见他掌心处的铭牌。
“是!”
马不停蹄地给北冥瞮办事,许之意连夜赶回云溪城,回到家中,见北冥瞮正闭目养神。
“三哥,事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