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看向眼前男人,程迦蓝稳下心绪。
上一世,两人并非没有做过,她有什么可怕的?
缓缓起身,褪下足尖的鞋,黑丝红底高跟鞋的组合,是一大男人杀器,眼下,倒是程迦蓝更加自在些。
掂起足尖踏着毛毯,程迦蓝神态若然地将发丝盘起,白皙的天鹅颈露出引人遐想。
气氛顿时变得诡异,分明就是...程迦蓝莫名占了上风。
床边,北冥瞮额两侧的青筋鼓动着,瞳仁黝黑如同一滩浓墨,叫人望不到底。
没有柔情,唯有阴沉。
抬手摘掉耳坠,程迦蓝有些乏了,打算入睡,既然有现成的住所,她可不会为难自己。
白色收腰款衬衫勾出那令人疯狂的腰线,上辈子...北冥瞮险些死在她身上。
快步上前,北冥瞮死死扣住程迦蓝的下颚,强行扳向自己。
“你是不是咬死了我不会对你动手?”
男人的声音低沉晦涩,带着些程迦蓝听不懂的迷惘。
迷惘?
这时候,他们左不过就是对恋人未满的男女罢了,情根深种?
那不是秦泽励的风格。
两人在暗夜中进行着无声对垒,剑拔弩张叫人心窒,忽然,就在北冥瞮要动作的前夕,程迦蓝轻启红唇:
“秦先生向来大度,为难女人这种事,你不屑做。”
她说得笃定,也印证了北冥瞮的那番话:
她,的确是咬死了北冥瞮不会对她动手。
距离渐渐拉近,两股气息瞬间萦绕在一处。
互相拉扯着,程迦蓝蹙眉后退,若无其事地拉开距离,不料,一记凶残到极点的吻铺天盖地般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