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桃夭把小白狼抱下地,让它去吃鹿。
两只小灰狼太弱,只能吃大白狼反刍的肉。
木桃夭和月之光没去看一大一小两只狼吃午餐。
自然界就是这样,谁弱谁就是食物。
兄妹俩各拿一根水藤切了结节处,就着切口喝里面清凉微甜的汁水。
鹿之芩就在这时背着草药回来了。
“三师父。”
“小夭夭、阿光。药采齐了,可以顶两天。我还采了些小灰狼的,所以用时就多了点。”
“嗯。”
月之光伸手接过鹿之芩的小背篓和小药锄。
木桃夭:“师父、二哥,我们也先吃午饭,等大白小白吃完后,我们再给大灰做清创手术。”
两人点头。
月之光砍了一段水藤倒出汁水给鹿之芩洗手。
这个汁水无色、不黏,用来洗手,甚至洗脸都是可以的。
三人吃了些牛肉干和狼奶果,等晚上睡觉前再吃上一颗营养丸。
大白和小白吃饱返回来的时候,木桃夭就让月之光把小灰狼抱回它们的洞里,也把小白狼赶回去看着它的兄弟们。
大白狼留下。
木桃夭打开小药箱,取出一枚黑色的药丸喂给母狼。
“这是失觉丸,能让你暂时失去知觉,使手术过程不会疼。大灰,别怕……”
鹿之芩看徒弟跟母狼沟通安抚,就把草药捡出一份,让月之光放到那个石锅里捣碎。
“大白,我们准备给大灰做手术了。你也不要害怕。”
木桃夭拿出消毒水和鹿之芩一起洗手,再用酒精消毒手术刀。
在野外只能这样。
母狼的伤已经不允许他们送出去外面做手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