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白泽忍不住皱眉,小姑娘在勾引他吗?
“呸,收起你的破念头,自己看一下身体就知道。”天琴揉了揉自己脸,小手在自己身上乱刮一气。起身在白泽身边坐下,倒在他的腿上闭眼睡觉。
一脸懵圈的白泽看着小脸、手脚都变得青紫的人儿,半响才回神。
对自己下这样的重手也太狠了吧。
白泽用力划着船桨,天色渐渐黑下来。
半个小时后白泽望着昏暗的海面上的白色亮点,忍不住大声呼救,“救命……救救我们……”
远处白色大游轮印着‘燕国’二字,船身印着他们国家的文字,看制式并不是普通的游轮,而是制式军舰。
白泽不由佩服天琴的未卜先知,不懂她怎么做到的,居然真的遇到搜救的船只。
军舰的大灯朝着他们打来,白泽迅速挡住眼睛,另一边手挥舞着。
军舰迅速转向朝着他们驶来。
白泽迅速摇着船桨朝着军舰划去,越划他越觉得困倦,强忍着困倦机械划着。
木排触碰军舰,几个军人迅速拉过木排固定好。
“先救她……”白泽忍着困倦扶起天琴交给两个军人。
两个军人扶起天琴送上军舰。
白泽看着肤色黝黑的年轻军人拿着毯子跑过来,包住天琴抱起她,“妹妹,醒醒……安全了,咱们回家……”
白泽眼睛一闭昏睡过去。
很久后,白泽缓缓睁开眼睛,不明白满身的疲惫无力感哪里来。
突然,他迅速坐起来,环顾四周后不由皱眉。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