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鞋柜上拿了双拖鞋，轻放在她身前。
“有拖鞋。”
他自认为对于长辈的礼节做到位了，但杜小铃的态度让他有点不爽，有点倚老卖老的样子，希望自己想多了吧，要不以后相处可不自在。
杜小铃还是换了鞋。
金博把跑腿的活干了，封程只好去当迎宾了。
杜小铃对他道：“就你们俩？”
“不是，楼上还有三位姐姐。”
杜小铃眼眸中的凌厉一闪而过，对封程道：“你是谁啊。”
封程以为是自己没自我介绍有些不礼貌，没给杜小铃留下好印象，连忙道：“我叫封程，是NICE的成员。”
“NICE？”
“对，NICE是...”
“带我上去吧。”
——杜小铃过分了吧。
——干得漂亮，这种人没必要给他好脸。
——人家是国家殿堂级歌手，你封程是谁啊？活该认识你？
——。。。。
几个姐姐见到杜小铃自然笑脸相迎，杜小铃的态度也稍稍好了一些，尤其是跟肖冰玉，有说有笑的，像一对相识多年的老朋友。
七个人，只剩下一个人没到了。
杜小铃扫了眼屋里这几个人，皱眉道：“六个人，还有一个呢？”
“你说余雪吧？她有事晚一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