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陆挽君失了眠,她想不通哪里出了差错,荀太后竟然想将南阳嫁给宋俭让。
分明上一世荀太后是把荀温仪赐给宋俭让,二人且还成了婚。
第二天用早膳时,陆挽君眼圈周围一片青黑,沈昶忍不住看了她好几眼。
就在沈昶又偷偷看她时,陆挽君冷着声开口:
“你不要又胡思乱想,给我扣不干不净的帽子。”
思及昨天沈昶话里话外的醋意,陆挽君直接将话题挑开。
被戳穿心思的沈昶尴尬的移开眼,咳嗽两声清了清喉咙。
那句“我什么时候乱给你戴帽子”被他强行咽下去。
一顿饭吃得没滋没味。
沈昶今日休沐,不用上朝,也没朋友宴请,只能几次三番在惊春园转悠。
在沈昶第三次站在陆挽君房门前逗画眉鸟儿时,陆挽君终于让别枝将沈昶请进了门去。
陆挽君让长素将她平素用的纸墨,往来的信件一一摆在书桌上,包括一些收的礼物。
摆弄完成以后,长素被打发出门去,房间里面只剩下二人。
沈昶不解其意。
“这些都是我往来的信件、平素收的礼物,你都查一查。”
陆挽君坐在太师椅上,肃着脸。
沈昶原本拿着同心佩的手不敢动了,眼睛也不敢再看这摆出来的信件一眼。
他叹气,皱起眉头:
“你这是做什么?”
陆挽君直接先手将自己洗得清白,沈昶当真是看那就是对她的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