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嬷嬷可是把文靖夫人的行李都搬了马车。
得知了真相,长素开始卸磨杀驴。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姑姑那里我会替你转达的。”
她尾音都透着哪儿凉快到哪儿呆着去的意思。
六宝还想再嘱咐两句,却见长素一把将门关,他只得悻悻离开。
悄悄心里骂一句:卸磨杀驴的家伙。
长素进门时,陆挽君写给陆钦的第二封信已经点了漆,只等着寄出去。
陆挽君见她进来,开口笑道:
“你来得正好,明日找个时间,把信送出去。”
长素是她的左膀右臂,只有长素送信她才放心。
长素前把信收下。
“怎么和六宝说了那么久?”
陆挽君揉揉发僵的脖子,随意找话。
“啊?他一直拉着奴婢说要亲自见姑姑感谢您,我不让他见,他一直不肯走。”
长素心虚得不敢看陆挽君的眼睛。
其实和陆挽君说实话也不是什么大事,最多骂她两句贪玩,可偏偏长素选了个谎话。
陆挽君将她表情收在眼底。
“罢了,今日也困了,早些下去休息。”
陆挽君不计较无关紧要的小事,长素悄悄红了的耳朵已经说了实话。
长素赶紧扶着陆挽君回卧房休息。
“挽挽,挽君,陆挽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