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惊春园的院门就听廊下画眉高唱恭喜恭喜,陆挽君心道这鸟儿当真是成了精不成。
长素跟着声音出了门,上前迎陆挽君。
别枝被打发了下去。
关上房门还来不及喝上一口热茶,陆挽君便开口问长素打听得如何。
原来长素并不是来取陆挽君的手炉,而是去打听南阳今日是以何种借口惩戒的明月,以及南阳上门的目的。
“打听清楚了。”
长素一面说一面给陆挽君倒上热茶。
“南阳公主以给您送生辰贺礼为由上的门,您恰好不在家,是文靖夫人招待的她,明月被罚是给南阳公主奉茶,茶水不小心湿了公主的衣裳。”
长素话音里里外外都带着看热闹的喜悦。
陆挽君喝上一口热茶刚缓一缓神,手中又被长素塞了暖炉。
她抿紧唇,问:
“跪了多久?”
“从进屋开始跪……大概两个时辰。”
天寒地冻的,虽房间里安着地暖,但明月的确是结结实实的跪在光溜溜的地板上。
“叫人预备着马车,随时请太医。”
陆挽君身上的斗篷被长素取下,她不由握进手中的暖炉。
“啊?”
正准备挂斗篷的长素眉头一拧,不知所以然。
她紧张问:
“姑姑可是您身上哪儿有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