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超凡觉得有些对不起魏文英,私下和她说:“我每个月拿些银钱给你贴补家用,公中的配给给你你就收下,不给也不用去争。你也和妹妹一样,只管管着我们院子的事。”
魏文英倒是想得开,永宁伯府人口简单,世子地位卓然,没有人敢欺到她的头上,管不管家都无所谓,还图个清闲。
至于银钱,自己的陪嫁原本就不少,世子名下的产业更多,没必要贪图公中的银子。
就是这请安,她不知道如何办的好?
姜超凡是从来不去向沈凤洁请安的,就连姜平乐也没给沈凤洁请过安,她觉得,还是问一问姜超凡的好。
听到她问,姜超凡想了一会才说:“你是做媳妇的不好给人拿了话柄,每五天去请一次安,但千万别委屈了自己,要是她给你气受,你只管告诉我。”
魏文英应下。
姜超凡又说道:“你要是无聊,就去妹妹的院子坐坐,妹妹是很好的一个人,就是不太爱交际应酬。或者,你叫上几个朋友过来玩都行,我们府中没有那么多规矩。”
魏文英一一应下。
多了一个魏文英,对于公西月的生活也无甚变化。
魏文英有时会过来坐坐,两人一起喝喝茶、聊聊天,说的却不是胭脂水粉、绫罗绸缎,而是各府的一些八卦,公西月权当听个新鲜。
这一天,魏文英说起了户部尚书范祖松家里的八卦。
“我常听祖母说没有比范尚书更精明的户部尚书了,没想到败给了自家儿子。”
皇后赐婚后,付艳华嫁给了范士金。
付艳华生得颇为动人,又是一副柔弱无依的样子,最是容易惹男子心怜,范士金对她倒很好,还总觉得她也是被人算计才坏了名声。
可范家其他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范夫人最是不喜付艳华的作派,便让她在面前伺候。
可这个付艳华每每伺候完后不是晕倒就是病倒,把范士金心疼得不行,为此和范夫人大吵了几架,弄得范府鸡飞狗跳,生生把范夫人气病。
“我祖母前些时候在一个宴会上见到范夫人,说人憔悴了不少,看着老了好几岁。”
公西月摇摇头,这个付艳华怕是会被付明远责罚一番了。
付明远是想和范家结亲、可不是想结仇。
虽然是算计了范家才结成的亲家,但好歹成了亲家。这个时候需要的是付艳华从中调和,缓和两家关系,她倒好,只顾着打她自己那点小算盘,把范家惹得更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