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原随云和花满楼对视一眼,花满楼便开口问道:“许姑娘可有想说的话吗?”
许娇娇用力的点点头,然后问道:“我可以说了吗?”
原随云笑道:“自然可以。”
许娇娇说道:“现在这棋你们不下了吗?”
花满楼便一指棋局,说道:“这局面又该如何下呢?”
许娇娇一撩衣袖,拈起一枚白子,拍进了这局中的死穴。
白子这么一落,白送了一大片“地”给了黑棋,原随云刚想开口,却又不再说话,花满楼已经拈起一枚黑子,落在了别处。
原随云拈起白子,随之落下。
两人几招之后,那原本险象环生不知如何破解的棋局居然以白子胜而告终了。
原随云连连称奇,道:“这般置之死地而后生,许姑娘棋力之高,真是生平未曾所见。”
花满楼也叹道:“这局棋本以为无解,也是未曾想到还有这般自损一片得以回转……”
他似乎悟出了什么道理,而许娇娇则用被他们俩个的话给惊到了。
“惊”和“吓”是两种感情。
前者引出来的是不知所措,后者带出来的则是恐惧。
而许娇娇长这么大,无论是“惊”还是“吓”,都不曾恐惧过。
她的人生处世的信条守则里头,大概还真没有“恐惧”这个词。
“这、这个道理很简单啊。”
许娇娇喃喃说道:“有四个选项的话,三长一短选最短,三短一长选最长,如果你不知道一局棋该怎么下,不如自己作死,对手就不知道你是故意还是刻意,想太多了把时间都浪费掉了,你就赢了啊。”
所以她不过是用了这么取巧的一招罢了。
原随云听罢后,却道:“那也要能看得懂棋的情况下,才能做出这一招啊。许姑娘的棋力也是不弱的。”
许娇娇连忙说道:“不不不,我也只是和我家老爹学过一些时候,这个比武功好学,但是我也没学得有多好,你别夸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