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清秋站立在会议室门边,高挺的身姿透露着一股不真切。
钛合金制成的门框好像都因为他的怒气而变了形:“你是说,她没来。”
不过短短的一句阐述,加上轻飘飘的语气反而让人心中一紧。
俊脸覆寒霜,好像是能够把人冻僵了的冷意从办公室里蔓延。
他挥手,对着前来汇报的手下吩咐道:“那就继续攻击,不用留余地!”
那手下如获大赦,连忙退了出去。
沈醉啊沈醉,看你之前说得多么大义凛然,原来也不过如此。
重要的人,所以是君景疏还不够重要是吗。
哈哈哈。
果然不应该信你的。
手指掐进了门框里,门框露出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而他的手却依旧完好无损,简直是不可思议!
既然不重要,那就毁了吧。
他侧身回眸,笑得几分疯狂,几分固执。
这是你逼我的!
笑着笑着,眼里却突然流下了两行清泪,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逼我。
如果沈醉知道赫连清秋这时候的心理的话,说不定还会告诉他,是他想得太多了。
她能怎么办,昏迷她也是很绝望的啊!让她怎么到场!
的确,沈醉的这场昏迷毫无预兆,毫无逻辑可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