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儿子都三十好几了,身边明明摆着个如花似玉的年轻媳妇,竟一连多年没动静,怎么想都不对劲。
才刚她都观察了,儿媳妇身强体健的,说话中气十足,瞧着不像有毛病。
倒是自己生的儿子自己知道,从小身子骨就一般,远不像寻常庄稼人健壮。
如今在外头苦熬十几年,只怕是伤了根本了!
肖明成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头都要大了,忙道:“我这些年都炼体,看着瘦,身上有肉,结实着呢!力气也大了。”
啥熬坏了啊,有这么咒自己儿子的吗?
他都能抱着媳妇儿满地走了,已经许久没生病,不知比以前健康多少倍。
然而老两口不信。
偏肖明成又不便说是度蓝桦自己不想生,这事儿他能理解,但绝大部分的世人都无法理解,说了也白说。
“说什么呢,这样热闹?”
洗完手擦完手脂的度蓝桦见他们说的热烈,随口问了句。
谁知刚还热烈讨论的几人却忽然尴尬起来,“没,没啥。”
要论察言观色的能力,有几个比得上度蓝桦呢?
从过去到落座的短短几秒钟内,她已经飞速进行了一场激烈的头脑风暴。
尴尬?
那就是不好放在明面说的事儿。
既然是一家人,又有什么不好明说呢?
谨儿?
也不像,若是谨儿的问题,何至于这般遮遮掩掩?
那么问题来了,对普通家庭而言,还会有什么这样刚到就迫不及待地讨论,却又不方便挑明了讲的呢?
度蓝桦稳稳坐下,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是孩子的事儿吧?”
肖明成以手扶额,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