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到底年纪小,又没见过世面,此刻一见外人便羞涩起来,躲在母亲身后不敢出声。
可又忍不住想多看几眼,搂着她的大腿露出来一只眼睛和小半边脸。
那女人顺手扯了几把,“出来说话,夫人问你话呢。
快请安,哎你这孩子,藏什么?”
谁知越扯孩子越躲,她尴尬道:“让夫人见笑了”
其实别说孩子了,就是他们这些大人,骤然见了县太爷和官太太也慌得了不得。
度蓝桦失笑,“别逼孩子了。”
她看了看日头,见快到正中了,便对肖明成道:“快晌午了,咱们也回吧,别耽搁人家吃饭。”
他们不走,这些人必然也要一直陪同伺候着,总是拘束。
回去的路上,肖明成忽然貌似不经意的道:“你很喜欢孩子?”
他又想起当初杏花案时,两人一起去第一名受害者家中查访,度蓝桦逗弄宝儿时的情景了。
两人都骑着马,度蓝桦一听这话,便斜着眼打量他片刻,小腿轻轻磕了磕马腹,过去与他肩并肩。
她撞了撞肖明成的肩膀,故意拉着长腔道:“肖大人,我很有理由怀疑你这话动机不纯呐。”
肖明成干咳一声,视线有点游移,小声道:“也没,也没特别不纯”
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他们作为名义上的夫妻日夜为伴,各方面又很说得上话,这天长日久的难免有点想了嘛。
度蓝桦倒也没害羞,很认真地想了想,“怎么说呢,我就算见了小猫小狗小猪小牛也会习惯性地上前逗弄几下,没有特别喜欢,但也不算反感,反正,就顺其自然吧。”
她自认不是那种特别母爱泛滥的人。
只是从还在学校那会儿开始,保卫国家和人民生命财产安全就作为信念深入骨髓,而孩子被公认为国家的未来、民族的希望。
所以与其说喜欢孩子,倒不如说对幼崽的保护和亲近是她多年来的职业本能,更多的还是一种责任感。
眼前没有,她不会特别渴望但如果有,自然也会出于本能顺手照看。
宝儿,赵平,小牡丹甚至家里的肖知谨,都是如此。
可能本质区别也只在于相处的时间长短,在身边朝夕相处的,情分自然深厚些。
顺其自然啊肖明成看了她几眼,脑海中好像又浮现出刚才那截被自己擦得白里泛红的细嫩颈子,他想了想,慢慢抬起手来。
正好度蓝桦扭头看见了,笑道:“要赛马?
好啊,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