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夏听了半天,发觉这村长罗里吧嗦。
看似说挺多,实际没一句有营养的,于是不耐催促道。
“啊,我这不想着讲细点么,这就说,这就说。”
村长有些尴尬,可能是平日拿大喇叭跟村民喊话讲习惯了,一不小心又犯了老毛病。
“那个,这周正阳,在十五年前,有一次去后山采药,回来不知怎么就病了。”
“没两天之后,就不知道怎么就死了。”
“大家把他安葬之后,由于他也没什么后人,就一个人,所以他那宅子,也就算是村上的产业了!”
“那他为什么用铁棺下葬?”听到这里,罗夏突然插话道。
“嗯?你怎么知道?”
村长有些纳闷,心中犯了嘀咕,心说刚才这俩人不会去小树林把人家坟掘了吧。
“啊,听别人闲聊知道的。”
罗夏随意敷衍道。
这场大雨之后,那点挖掘的痕迹多半也冲没了,他也不怕村长能发现啥。
“哦,是这么回事儿,这是周正阳死前写的遗嘱,而且他似乎早有准备,提前就预备好了那大铁棺。”
“他也不是本地人,是后来到我们村的,所以我们以为是人家家乡的风俗呗,也没深究。”
“你们将他抬进去的?”
罗夏突然又问道。
“没有,我们到他家的时候他已经自己进了棺材,并且留下遗嘱说他得了传染病。”
“为了避免传染村里人,自己爬进棺材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