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集笑:“下午跟老和尚和师叔一块下的山,没法顺带,下次,下次一定。”
俩人只是一句客套,便没有多言。
山泗转身想走,徐集连忙叫住:
“等会。”
徐集把短裤兜里一把刚做好的小木梳子递给了山泗。
和尚堆里找不着梳子,她就自己做了一把。
尽管有点粗糙,但比没有的好。
山泗看着从窗户栏杆递过来的那把原木梳子,突然愣怔住了。
他有点疑惑复杂地看着徐集,迟迟没有伸手去接。
徐集手举酸了:“她已经被一个不负责任的主人半道抛弃过一次了,她既然想跟你,你别屈着她了。”
山泗:
他就去食堂要了俩碗饭,就被她看透猜到了?
还是说,她说的那个不负责任的主人是她自己?
山泗到底还是接过了那把木梳。
手得了空,徐集又把口袋里揣着从老和尚屋里偷过来的折叠剃头刀给了山泗:
“磨磨,还能用。”
山泗再次伸手接过。
他胡子头发狗啃,都是因为这钟楼里唯一的一把剪刀生锈腐蚀地不能用了。
某人又非得给他修剪
紧跟着,山泗的手里不但有木梳和剃头刀,还有俩个黄色的小皮圈,一个西红柿,一把小型手电
山泗:
她的口袋到底装了多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