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终于停下,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干巴巴的老迈声音:
“伢子,我也隔门闻见你了,你来开开门,把门打开,它们都进去了,让我们也进去。”
“我要找我的钱,你有没有见过我丢的钱?”
听到这话,云松忍不住的提了提肛。
它们都进去了?
我们也进去?
谁们?
他握着剑凝神看向院子。
院子里头一如既往的死寂平静。
但又好像热闹起来。
云松沉声问道:“你说‘它们’都进来了,是谁进来了?”
门外声音并不回答他,自顾自的接二连三响起:
“伢子,你过来把门打开,你把门开大点,开的大一点……”
“伢子,你来开开门,我知道你在屋里,我有一件事问你,有一件事问你……”
“伢子,我的钱丢了,你有没有见过我的钱?”
苍老平缓的声音一句接一句,腔调没有起伏,语气没有感情。
异常诡异。
云松心思一转,问道:“你丢了钱?那你丢的是金钱、银钱还是铜钱?”
苍老平缓的声音说道:“我丢的是纸钱,被你捡走了吗?”
云松不回答,又问道:“你丢的是黄表纸钱、铝箔纸钱还是金箔纸钱呢?”
“我丢的——我丢的,对,我丢的是什么纸钱呢?”
苍老平缓的腔调终于有了一丝起伏。
趁着它陷入迷茫中云松立马再问:“你刚才说它们进去了,它们是谁?为什么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