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被同僚这么一说,顿了顿,没再用力,结果郑南还在死命的往里拽,直接就导致白芨被郑南拽的惯性给往床铺里一带——他手上端着的那碗鸡汤泼了一床。
贯众看得非常高兴,捧腹哈哈大笑起来。
白芨呆若木鸡,怔怔的回头看了一眼郑南,见郑南也是同样的呆若木鸡,呆傻的看着白芨。
白芨的一只手,正好按在了郑南的胸上。
而郑南,这几日在自己屋子里养腿上,就没有束胸。
白芨下意识的又按了一下。
真软。
肉眼可见的,郑南脖子处的红色一下子蹿了满脸。
“你给我滚!永远别让我看见你!”
郑南怒吼到破音的声音,回荡在院子上方。
同时,白芨也被扔出了屋外。
郑南瘸着腿,冷着一张脸,单腿跳着去把门给紧紧反锁了。
白芨呆呆愣愣的站在屋外。
贯众见郑南发火了,拿胳膊肘捣了一下白芨。
“老白,发什么呆呢?你看你刚才,都把小南给气坏了。”贯众十分理解的模样,“也不怪小南,你把那么一碗汤全泼人家床上了,人家不生气谁生气啊?走走走,我刚完成任务回来,陪我喝一盅去。”
白芨浑浑噩噩的被贯众扯着走了。
白芨重新站到郑南门边时,已经是一天后了。
在这一夜,白芨觉得自己想明白了很多事。
他甚至脑补了一个凄惨的故事。
无依无靠的兄妹俩只能卖身侍卫组织打工挣钱,哥哥死后,妹妹只能女扮男装重操哥哥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