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爷。”炽屿安排下去后推着轮椅走到他的身边,“您是怎么知道他私吞了月见草?。”
“不知道!”封烃优雅地坐回轮椅,随手拿起桌上的圣经,俨然一副慈善家模样。
“......那您?而且看他的样子明明就隐瞒着什么,少爷为什么不把他抓起来?”
“赌!”
赌他的贪!
炽屿:“......???”
“我是个好人,怎么能做那种事?”
炽屿:“......”
少爷明明就是享受对手被玩弄在股掌之间挣扎而绝望的快感!
不过还真让封烃赌对了,杜七拿到钱之后就打算回老家,想着到时候把高利贷还了,他就能和家人一起过好日子了。刚要走却被人带到了眠城,那人说只要他把实情说出来就能给他五十万。
这次比上一次的钱还多,他心动了!
谁知道......
他破破烂烂的衣服发出令人恶心的味道,惹得路人纷纷离他远了不少,他不敢坐火车,只能在路边找找看能不能找到车子回祈南。
这时,电话响了,杜七拿出已经绝版了的老人机,躲到没人的地方,小心翼翼地开口:“喂,毛子,怎么了?”
“七...七哥,你...你去哪里了?最近警察越来越多了,我...我好害怕。你说...我们的事会不会被发现?”
杜七刚从虎口里跑出来,又听到这个消息,烦躁地原地走来走去,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都怪那个男人,耽误了他的时间,他怒喝一声,粗黑杂乱的眉目高高扬起,“心虚什么?我到祈南买车票,你快收拾好东西,我们今晚就走。”
毛子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自己去买票而不是带着他,立刻警惕起来,“七哥你是不是想...想丢下我自己跑了?”
“老子是那种人吗?现在事情闹得那么大,你胆子又小,万一路上遇到警察,你露馅了怎么办?东西还在你手里,我怎么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