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依旧是不冷不热的态度,往日从来没有过。
“我今日不是故意失约的。”云清又解释了一遍。
“我知道,不小心忘了而已。”容诚真没生云清气,但得知她那么不拿十五号当回事,总也开心不起来就是了。
容诚很快吃完馄饨,对云清道:“就这样吧,我先回去了。”
云清还是觉得不对劲儿,上前拉住了他的袖脚道:“容诚,我真的不是故意失约,也不是故意忘了的。”
“我知道!说完了我就先回去了。”容诚许久未曾对云清这般不客气过,他原本没想计较什么,这于大丫还非要缠着他解释。
解释什么?
她不是故意忘了?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不在乎。
容诚语毕,挥手扯开了自己被云清拉着的手臂,恰好扯到了云清左肩的伤口。
云清看着容诚离去的背影,顿了顿,快速追了上去。原本就发烧的她感觉到一阵头重脚轻,强撑着不适追了上去。
云清这人不喜欢和关系亲近的人将矛盾憋久了,能直接解释清楚最好。
这几日她也着实有些累了,语气有几分不耐道:“容诚,你有话就直说,我都可以解释,咱能不能别像个娘们儿一样!”
容诚:“……”
像,像个娘们儿一样?
容诚额角的青筋跳了三跳,他从小到大,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说。
如同所有男人一般,哪个男人受得了被人说娘们?
他若是抓着云清忘记日子这件事斤斤计较,怕是才像个娘们儿一样,这女人究竟想怎么样?
云清见他停下来了,心下松了口气,忍着不适上前道:“今日之事是我不对,你若心里不痛快,打我两巴掌我还敬你是条汉子!”
容诚:“……”
他突然有些哭笑不得:“于大丫,今日若换做旁人,你以为我会放过他么?”
试问全京城上下,有几个人敢放他鸽子的?容诚平日里除了对云清不正经,旁人无论多大的官,哪个不是敬畏他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