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巨大的一角白鲸从地底冒了出来，撞在了水无月白的身上。
“砰”
魔镜冰晶破碎，水无月白被一角白鲸的独角穿过腹部。
他整个人都陷入了濒死状态，脸上却带着一抹笑容。
水无月白抬起头，夕阳落在了他苍白的脸上。
他慢慢的闭上眼睛，等待着无边无际的黑暗将他吞噬。
意识一点点的消散，水无月白想起来了再不斩。
“对不起，再不斩大人，我又让您失望了。”
他心里如此想着，感觉自己的存在快要消失了。
然而，就在此时，他感觉到了太阳般的温暖。
“苏羽君？”
水无月白来不及思考，就已经沉沉的睡去了。
……
夜晚降临。
忍村里。
再不斩看着水无月白留下的信，眼中带着一抹复杂。
水无月白跟随了他很久。
从什么都不会，到什么都会。
除了杀人以外，水无月白能够把每一件事都做好。
“再不斩大人，忍者为什么要杀戮？”
“再不斩大人，我能够保护您了。”
“再不斩大人，我已经是个合格的工具了吗？”
再不斩的脑海里，闪过了水无月白的点点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