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等遭于毒率人堵于城下良久,苏校尉一来便大破敌军,解了邯郸之围,
当真是英才出少年呐!”
“再敬苏校尉一杯!”
邯郸太守邀了城内主簿、将军、谋士摆了一桌庆功宴。
宴席推杯换盏,一片欢声笑语。
苏秦苦笑,
他本不想来的,却又不好拂了太守等人的面子。
“苏某不善饮酒,已然微醺,便就此告辞了。”
喝了几杯酒,拱手拜别。
不会喝酒,
这还真不是假话,
喝酒误事,以往都是饮料茶水代酒,现在两杯下肚,他就已经觉得晕的不行了。
白日里大败黑山军,
振奋了军心和民心,
现在邯郸城内一片欢声笑语,苏秦的名字也被许多人熟知。
“可悲,”
“可叹喏。”
“滚水煮蛙,蛙惊自跳;温水煮蛙,时之晚矣。”
苏秦才出太守府,一名留了一撮山羊胡的中年人坐于地面,抬眼望着头顶璀璨的群星徐徐叹道。
苏秦被冷风一吹,顿时醒了酒。
“先生此言何解?”
那中年人一指城主府,“里面是什么?”
又一指欢庆的万家灯火,“这里是什么?”
最后再一指城外,“那里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