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些可惜,之后,马大伯家生意好像不太好了,每隔几天都会有一两支卖不完,拿来与我换柴,他还说我劈的柴可齐了咳咳好烧火咳咳。”
鱼玄机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身旁这个六七岁的孩子,
其黝黑的脸庞上不知何时挂上了两行清泪,正使劲地吸着鼻涕。
他轻叹了声气,用袖子将其泪痕,鼻涕擦掉,
“走吧,回去吃饭,实在想吃糖葫芦下次我与你买。”
“我爹说过,我不能随便要别人的东西咳咳。”
孙扶死命地摇着头。
“你不是叫我哥吗?我给你的东西,可以收的,实在不行你也可以给我劈柴,正好晚上我感觉有些冷,烧些柴火暖和些。”
鱼玄机轻声说道。
“那样的话,也可以,
对了,玄机哥,你不是冷吗,我爹缝制的纸衣可暖和了,要不回去我叫他帮你也制呜呜。”
孙扶在笑,笑着看向鱼玄机,兴高采烈地说道,手还在比划。
可是说到一半,却是愣住不动,随后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他才想起,他爹早死了与他娘一块死的就在上个月
看着眼前,哭得像个小泥人一样的孙扶,鱼玄机头一次感觉手足无措。
槐回山。
外围处,不少拿命挣钱的采药人正发了疯般往外蹿。
狼狈间回过头,只看见一群群惊鸟扑腾着翅膀从林间飞出,地面好像在摇晃,远处,更是传来阵阵可怖的兽吼。
若是于空中往下看,会看见一股子黑潮从山中深处席卷而来。
仿佛天变了般。
常年于山中混迹的猎人,此时尽皆脸色大变,闭着眼睛都知道,这是兽潮来了。
“老李,你他娘的跑快点,山中不知道哪头畜生发疯,再不跑,等死算球!”
“恁你娘老王,你倒是等等我啊,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