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答完这一声,那统领瘫软在地。
李同之所以急于将此事定性,就怕流言四起,搅乱民心。国师虽很少外出见人,毕竟也是朝野皆知的一种象征,若就此死于非命,怕不是有人会借此大作文章。
回到寝宫,李同就见到肖婉正在梳妆,问道:“爱妃昨夜去哪儿了?”
肖婉直接道:“臣妾去查探谁人行刺陛下,后来发现太玄宫起火就去围观了。”、
“可有结论?”
“非国师所为。”
“怎讲?”
“昨日之火不是凡火,是炼丹所用的六丁神火。臣妾到时,国师早已坐化,所以不可能是他所为。”
“那个道童呢?”
“臣妾未见其人。”
“既然如此,那就只剩下张秋璃了。”
“不是她。”
“如此肯定?”
“臣妾昨夜也见过张秋璃,她还是一身仙道功法,不似人魔。”
李同陷入沉思,难道还有其他人?这件事处处透着诡异。国师既然早已去世?他那道童呢?
肖婉将头发挽起,站起身来,带有讽刺的意味说道:“陛下对臣妾这回答可还满意?”
为了缓和气氛,李同走近她身边,调笑道:“不愧是朕的皇后。”
肖婉没有羞涩,也没有气恼,只是重重的叹了口气,将头埋入他的怀里,抬起来,神情复杂的看着李同,道:“臣妾没有欺骗陛下。陛下以后也不能再冤枉臣妾。”
李同道:“皇后若是真心对朕,朕必不会辜负皇后。”
肖婉却道:“陛下不要叫我皇后,这是那个人的。你叫我婉儿吧。”
“婉儿?”
“嗯。”
“哪个碗?吃饭的?”李同装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