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青楼的女子,生活的再好,心思敏感的女子,终归是抬不起头的。
她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仙门,下来当鸨母也是高高在上,没有立场,也不敢说了解她们。
“我有说过这样的话吗?”徐长安问。
“有说过哦。”
“那便是有吧。”
徐长安显然没有想要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祝平娘想起了此时正在休息的云浅,便笑的开心:
“我知晓的那位云妹妹,可不会因为你开解了一个妮子就吃醋。”
相反,她觉得若是徐长安真的要纳妾,云姑娘会不会在意都两说。
“祝姐姐,让大小姐安心,也是管家的工作。”
“管家?”
“管着家,也是管家。”徐长安说道。
“你想与我说,你的身份就是管家?”祝平娘意识到了什么。
她问徐长安是什么人,徐长安在说他是管家。
聪明人之间的对话就是这般的省心。
“这个答桉,您不满意?”徐长安叹气。
“云姑娘的管家,那位云妹妹的丈夫……这个身份姐姐我喜欢,但是不太满意。”祝平娘摇摇头,随后伸了一个懒腰:“不过巧了,姐姐我也是个管家。”
徐长安管着云浅的家。
她则是厉害一些,管着暮雨峰、还管着花月楼。
“再继续想,不让姐姐我满意,你就别回去见云妹妹了。”祝平娘和蔼的看着徐长安。
徐长安:“……”
无奈的抽了抽眼角。
应当说,不愧是女人心海底针吗?
谁能告诉他,眼前的这个前辈究竟是要什么?
祝平娘此时不再去看徐长安,反而不知从哪儿取出巴掌大的胭脂盒子,然后将手指就这么抹了上去,沾染口脂后均匀的涂抹在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