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张松张柏都愣了。
陈知年说的话,出乎他们意料。
“两位有所不知,爱妻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我是急的茶不思,饭不想。
现在已经下定决心辞官,带爱妻前往郡城求医,钱财方面有些羞涩,只好找两位帮忙了。”
“哈哈,笑话!”
张柏站起身,宛若一头直立蛮牛,冷笑看着陈知年:“你妻子孙氏可是孙家嫡女,会没钱?而且,如果你辞官离开,那我们更没有理由帮你吧。”
“如果孙家真的愿意,我又怎么会让我妻子待在府上这么久?
一分钱难道英雄汉,我虽是一城县令,但是孤身一人前来,又如何比的上你们?”
陈知年面露愁色,重新坐了回去,倒上酒:“我恩师已经回信,等我辞官恩准,新任县令将会是我同窗。他为人贪婪,如果两位愿意帮我,我可以帮两位说和。
为了证明我的诚意,我有一份礼物送上!”
说着,他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算算时间,对方应该要到了。”
陈知年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动静。
张柏张松看向外面,只见王师爷,领着一个右手绑着绷带的青年,向着大厅走来。
因为地势,他们可以看到外面长廊,长廊那里却看不清客厅。
张松眼中冷色一闪:“顾言?”
“对,他不知死活,杀了张元,还在大庭广众下,以大义逼迫我保他,今天叫来任由你们出气如何?”
张柏眼中转动。
一个小瘪三,没人在意。
陈知年此举,实际上是将把柄放到他们手上,换取他们的信任。
之前陈知年虽然不管事,但是也和他们保持距离,让他们总是感觉放不开手脚。
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