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不愿意天天在家带孩子玩,而是孩子大了,不能再陪着她这老婆子。
这人不读两本书,没点学识在肚子里,遇着了事,多没脑子辨明对错。
不知对错,那跟糊涂虫有何区别?
“您既如此说,我就晓得了,就这么办吧!”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刘姥姥就跟女婿女儿把道理讲透了,都达成共识,没说的。
与这一家子不一样的是,胡氏费尽口舌,婧儿也说得脑壳疼,两人都没能说服对方。
胡氏那套拿小恩小惠去抢劫他人的言论,在婧儿看来,跟鸡鸣狗盗之人的强盗逻辑并无二意。
“妈说了,你不听话。”
“错的就是错的,对的就是对的,我不听错的话!妈的做法,你也认同?”
“包婧儿,你什么意思?”
婧儿情绪极度不稳定,急需得到男人的支持。
她在这个家里,所能依靠之人,也就是只有跟她同床共枕的眼前这男人。
涂雷有些恼火,还没人敢当着他的面,说母亲的不是。
这女人,这女人莫不是脑子烧坏了?
“妈那样的做法不……?”
“住口!”涂雷彻底火了,翻脸不认人,暴跳如雷。
“母亲的话就是对的,从没错过!倒是你,一个外来之人有什么资格,说我妈?”
“涂雷!我是你媳妇,你女人,还不能说话了?这些天夜里,你跟我说过的那些话,都是假的么?”
“假不假的,都不能跟我妈相提并论!”
提及夫妻间的缠绵悱恻,似乎恩爱情景仍在昨日,也在两人的眼前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