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又想着去吃美食小吃。这次能多停留几天。除了陈姑娘的书信和手办,要送到陈府,还有其它很多事情要做。”
岑国璋看了看施华洛,没有细说。
他这次回江州,肩负使命,需要跟内班司南司镇抚使杜凤池好好沟通一番。还有东海商会那里要去悄悄坐一坐,上回来信,樊春花离临产不远。
不知道现在生了没有,也不知道生的是男是女。要是女儿,怕是以后还要操劳一番。不过就算生了儿子,自己还想继续操劳。
入夜,几人各自回船舱,洗漱一番,准备就寝。
在内舱,岑国璋扶着玉娘慢慢走到床边。
“小心点,你这回的反应不大啊。”
“是啊,跟怀大姐儿时的反应截然不同。洛儿和芙蓉都说这次会生个少爷。”
“切,这两人吃过肉吗?懂个屁啊,尽在那里胡说八道。生男生女,都一样。”
看到玉娘目光变得犀利,岑国璋连忙转言,“说到大姐儿,岑嘉霓,老师帮取得的这官名,娘子看如何?”
“相公怎么还却叨扰昱明公?”
“按照宜山风俗,头一个子嗣,应当由长辈来取定。我没有长辈,那就请老师代劳了。”
“大姐儿是女儿。”
“在我眼里都一样,都是我的血脉。”
玉娘顿了一下,满脸温柔,伸出手来,轻轻地摸了摸岑国璋的脸,“我小时候,娘亲就跟我说,妹儿啊,以后嫁人了,最重要的就是帮夫家诞下麟儿,延续子嗣。这是我们女人的命啊。”
岑国璋长叹一声道:“岳母饱读诗书,文采远超岳丈大人,想不到还是被这礼教给约束住了。”
“人生在世,岂能没有约束。”
玉娘在岑国璋的搀扶下,慢慢地躺在床上。
“相公,我们好久没有这般躺在一起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