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以后你会明白我们才是真正的热爱大金。”
希尹这才反应过来,厉声道:
“有本事今天就把我打死在这!”
宗雅冷笑道:
“我的每一拳都是对大道的热爱,杀你作甚?善哉,善哉!”
希尹已经有点分不清东西南北。
他宁愿自己现在是产生了幻觉。
同时,一个毛骨悚然的念头开始在自己的心底缓缓升起。
他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宗雅。
应该说这里大多数的女真子弟他都认识。
这些以前早早就能骑马射箭,在强敌阵中来去自如的女真子弟或低头垂思,或仰天淋雨,跪坐在天幕之下,看得让人浑身发冷。
这是怎么做到的?
这些人到底经历了什么?
希尹是个汉文化爱好者。
但以他的认识,还是没法理解这套路到底是什么。
只是,他隐隐感觉有些问题。
就在他彷徨无计时,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和蔼的声音:
“年轻人,你在烦恼什么?”
希尹猛地转身,只见身后立着一个须发雪白,神色颇为平静安详的老者。
“尊驾是?”
“我叫黄裳,汝手上这九阴真经正是老夫所做!”
原来是宋国的火药大师!
希尹赶紧连声道失礼,黄裳颇为慈祥地道了声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