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角一抿,目光不着痕迹的调开。
“滑雪还能更快点。”他抬手,摘了头盔,“有坐车上的滑法,以前我在加拿大还试过,差不多的。”
单善“啊”了声,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戴铎说:“觉得那个不喜欢,以后试试义肢装上了能玩普通的滑雪板不……”
“那个——”
“你想学,我教你。”
“……”
……
夜。
少女的房间内,只亮着一盏放在书桌上的台灯,昏黄的灯光在灯罩周围拢出一层光晕。
有坐在轮椅上的人影倒映在窗户上,晃动。
“喂?是我亲爱的哥哥吗?您在做什么?”
……
“我亲爱的哥哥辛苦了,训练很累吧,毕竟备战冬奥会,压力一定很大,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啊!”
……
“没别的事,就是告诉您一声我到家了,然后今天灵光一闪,突然觉得义肢也挺不错的,一直坐在轮椅上像什么话呢对吧?以前的我实在是太不懂事了。”
……
“什么?没有因为没干好事所以紧张成韩国翻译腔啊?您这话说的多不友善啊,我这不是琢磨您过两年不得去平昌比赛啊,提前两年熟悉这种句式的中文到时候会觉得倍感亲切。”
……
“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事。”
……
“其实还是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