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大佬是个聋子,心理素质也一流,表现得波澜不惊:“抱歉,不教基础。”
坐在桌子上的另外四个人立刻低头抱着手机一阵疯狂输入。
“不一定吧?”狐狐说,“我听他们说你现在推坡也教。”
“听谁说的?”
“都这么说。”
“……”
完了,单崇面无表情地想,人设塌了。
“就教了那一个。”
他据理力争。
“一个也是教。”
“那一个学了十天还没学会换刃——教她之前,我想的是人生总要敢于尝试,只有试完了才知道,”单崇说,“自己是真的不行。”
众人:“……”
单崇:“能教基础滑行的多的是,怎么就非我不可?教不好还贵,没必要,回吧。”
众人:“……”
此时,时钟指向十一点。
酒吧充足的暖气哟,你这没用的登西,为何烘不软男人冰冷的心。
……
与此同时。
南城。
当北国只有酒吧热闹非凡,南城的夜生活却正要到巅峰。
卫枝肩膀上压着个一米八的庞然大物,死沉死沉的,也不知道压在她身上的人是否故意,从把他从包厢里拖出来的那一秒开始,她气喘吁吁,脑海都是空白的——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把人扛出包厢房,只剩他们两人,她终于也不用演戏了,摆出了平时里两人“兄妹情深一口闷,对付家长感情深”的架势,拍拍肩膀上的男人,问:“韩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