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上药,包扎!
江老太伸着胳膊,看江小芽做,嘴上道,“搞这么多道道做什么,不过就是破了皮随便一包过几天就好了。”说着,看一眼地上的药瓶,“你哪里来的药物?”
“买的。听到奶奶在跟人打架,我想着十有八九是打不过肯定会受伤,所以就提前买了这个。”
江老太听了瞪眼,“你可真会说话。”说完,开始心疼,“这药又花了多少银钱呀?你个败家的,就会乱花钱。”
江小芽听了,抬眸,“为什么跟吴家的人动手?”
“不为什么,大家的事你小孩子家少打听。”江老太说完起身,一步迈出,声音入耳……
“江小芽是个命硬的,说不定元家公子英年早逝就是她克死的!命硬的丫头克死了自己的主子,又住进元家,想霸占元家的房屋,还真是心思歹毒。”
话入耳,江老太面皮一紧,转头看向江小芽。
“是因为吴老婆子说了这话,让你听到了才动手,我已经知道了。”
江老太听言,看着江小芽平静,却还略显稚嫩的小脸,叹了口气,在她对面坐下,“奶奶知道不是因为你。”
不,元墨早逝,确实是因为她。
“放心,以后没人在乱说了。”
是!应该是不会再乱说了。但不再说,却不是因为想口下留情,而是因为她护的够极致,豁出命的跟人怼,才让他们闭了嘴。
老母鸡护崽儿是什么样的,今天不再只是单纯的见到,而是真切的感受到了一次。
曾经以为,如果有一天,她也会被人当鸡崽儿护着,感觉应该会很好。可真正体会了,才知道,那感觉并不是很好,而是不不舒服。
仅此一次,不想再感受第二次。因她留下的伤疤,并不好看。
夜
江老太终究是年纪大了,白天那一通折腾,晚上早早的就躺下睡了。
大房
刘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最后索性起身,走到隔壁房间,推推床上已睡熟的江巧,“巧,巧,醒醒!”
“哎呀,干什么呀?”在田里忙活了一天的睡的正好的江巧,被打搅,睡意浓浓,满是不快。
“起来跟我一起去你奶娘那院一趟。”
听到这话,江巧豁然睁开眼睛,看一眼外面天色,“这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去奶奶家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