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轻脆的玻璃酒杯碰在一起,发出清脆好听的声音。
“那我们一起去找吗?”他轻轻地地抿了一口葡萄酒。
苏颜沫也抿了一口,酒香入口,入喉,直达胃部,她直视着他的眼睛,“好啊,所需要的费用,我出一半。”
她不介意动用到他的人脉。
反正是有偿使用。
她这么的径渭分明,让司南阙突然间就有些无力了,他看着她,认真地说道,“费用倒不需要,弹一首曲子怎么样?”
他想听听她的钢琴弹奏。
苏颜沫随着他的视线看向钢琴,然后轻晃着手中的酒杯,低头再次地抿了一口葡萄酒,“我觉得我还是出钱比较容易。”
想听她弹琴啊?
她现在没心情。
一辆不起眼的汽车沿着崎岖山路地开着,看似废弃得无人靠近的山头,生绣得的铁丝网,废弃破旧的木箭头,依稀写着字迹,只是早已无法辩认,只有一个字还算清晰。
汽车一直往前面走,在一处洞口直入,一直入到五十米,废弃的样貌才突然来了一个升级版。
无论是入内的门禁,还是钢板门,摄像装置,全是最新的科技。
入内的手续繁琐且严密。
需要经过脸容,虹膜,指膜,最后还需要每一次都会变动的数字密码。
地下负四楼
玻璃罩子像一个容器的存在,里面的男人被剥光,整个人被放在里面,两只手被抓住着手腕,被什么东西铐着。
玻璃罩子里面染了一层雾面,从外面往里面看,男人身体面像都很模糊。
“嘀”桌面上连接着容器的电脑传来一声长鸣。
坐在电脑前穿着白大褂的卷发男人,推了推鼻梁上有些厚得的镜框,然后转过身去看玻璃罩子内的人。
一双蓝色的眸子满是失望,几天未曾洗漱过的脸面,显得有些邋遢,卷发,胡子,都不曾梳理过。
“博士”一旁的助理看着身边白大褂男人,平静地喊了一声,“死了。”
蓝眼博士刷的一下站了起来,“真是没用,但是,这一个比上一次那个多承受了一天,说明我们的研究还是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