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也有礼物要送给你,等我们回了大夏你便知道了。”
迟玉卿面上却看不出喜乐来:“那便多谢太子殿下了。”
纵使她没有好脸色,他却是怎么也不生气。
“你好好休息,我便不打扰了。”临了,又补了一句:“夜里寒凉,记得关好窗。”
她则没搭理他,权当没听到了。
他前脚刚走,陈傥后脚便进来了。
探得无人偷听,他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坐在了她身边。
“我就知道你不会跟那小子走。”说罢,他又补了一句:“不过他倒是有种,就冲他敢来劫亲,这个妹夫我认了!”
陈傥知道的不多,他只以为傅淮宴是伤心离开的。
迟玉卿却是不想再提这事了。
陈傥见状,怕她心情不好,也就没有再说下去了。
“二哥哥,你明日便走吧。”她正色道。
她当然不会真让陈傥跟着她去大夏,他得留在军中。
陈傥却是皱眉道:“不成!我说了要亲自将你送到,哪能让你一个人走?”
那大夏他都没去过,更何况北堂故也不是什么好人,他是一万个不放心。
迟玉卿知道他会拒绝,又继续劝道:“我知道二哥哥是担心我,但如今比起我,永绥更需要二哥哥!”
“我如今的身份是永绥郡主,我自是能保证自己的安全,二哥哥就放心吧。”
在家国大义面前,得知道孰轻孰重。
陈傥沉默了半晌,终是点了头。
“那好吧!”看了她良久,他才道:“迟卿卿,我真希望你永远都长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