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允文听后,心中那个气,特么的这事谁掺和,谁两头不落好,你们竟然让老子去送死。
说的轻巧,让我做决断,唯我马首是瞻,特么的我若说儒家的错,这会儿还行,百年之后那些儒家众人都能把我坟头给刨喽!
我若是敢说镇北王不对,信不信明天常胜营军兵就能跑我家,把我脑袋做成个夜壶挂军营,谁需要谁用?
不过虞允文也是个为官多年的老油条了,忠臣也是有区分的,愚忠的根本就混不到朝堂,就被人挖坑埋得坟头草几丈长了。
能混到国家中枢的,不说忠奸,脑子转圈比别人慢半拍,第二天都能坟头长草。
可是皇帝已经点名,再装傻也不合适。
虞允文思索了一下,出班行礼道:“陛下,此事简单,那些闹事之人并非是儒家门生。
孔府早先已经有声明,那些打着儒家的名号排除异己的手段,是孔圣人他老人家最为不齿的。
因此,人家早已将这些人等革除儒家弟子的序列,此事早已不是儒家与镇北王提倡工匠之争。
而是一小撮唯恐天下不乱的小人,污蔑为我大宋辛苦操劳的工匠的罪行。
至于那些问话百姓儒家与镇北王留存哪一个,只是不清楚状况的常胜营军兵私下问话而已。
大家都知道,那些常胜营军兵个个为我大宋开疆扩土悍不畏死,只是没有念过几天书。
只想着非黑即白,被那些闹事的小人误导了而已,陛下只需下旨派镇北王前去安抚即可。”
若是平时,那些百官肯定反对派萧琦返回属地,现在萧琦在京城的几百亲兵,和部署在几处重要工坊驻防的常胜营军兵,虽然不多也不是禁军动得了的。
但是镇北王萧琦本人留在京城临安,他的属下就不可能起兵造反。
如果把镇北王派回去属地,那些一言不合就拔刀的**,硬要拥立萧琦为帝可怎么办。
可是这话如今他们谁都不敢说,现在这事闹得太大了,谁说错话都会掉脑袋的。
以前他们总觉得大家在朝堂,没事玩个文字游戏,今儿个提拔这个,明儿个撸了那个,觉得自己几人把天下玩弄于股掌之,真是牛叉带闪电。
可是这次他们终于明白,在真正的实力面前,他们就是个屁,以前他们蹦跶的欢,那是人家萧琦不爱搭理他们。
现在有些不知好歹的闹得过份了,想要摸人家萧琦的脖子,结果大家都看到了,他们手刚伸出去,自己这边的人头就飞的漫天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