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
丢人的也不一定就是何雨水,还有秦淮茹啊。
“大茂,你怎么也跟着雨水胡闹?”
“一大妈,这不是胡闹,是真的,反正我今天当了一回儿恶人了,我在当一回儿恶人也没有关系,雨水是会记,这个大家伙都知道,但是大家伙知道雨水现在在做捡破烂的营生嘛?”
许大茂看了看众人,跟他预想的一样,在许大茂这句反问话语说出后,整个大院所有人都齐齐变了脸色。
会记和捡破烂分明就是两个概念。
一个天上。
一个地下。
“许大茂,你说的是真的?”
“二大爷,我还能骗你不成?”许大茂用手指了指何雨水,“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被自己的亲哥哥害的从会记变成了捡破烂的工人,你们是不知道,今天雨水在捡破烂的过程中,差点被流氓给欺负了。”
众人脸上的表情同情居多。
许大茂成功的让大院邻居泛起了对何雨水的同情。
“说起这件事的起因,还跟秦淮茹有关系,不知道你们记得不记得傻柱为了棒梗的学费,从何雨水的口袋中抢走了几块钱这件事。”
许大茂尽可能的组织着词汇,将发生在何雨水身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朝着众人说了一个清楚,更把傻柱身在牢中,却依然想要让已经落魄的成了捡破烂工人的何雨水继续帮扶秦淮茹家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令听者糟心。
闻者落泪。
自己都坐牢了。
还变着法的坑亲妹妹。
“二大爷,三大爷,大院里面的街坊邻居,我许大茂就说一句话,何雨水摊上这么一个哥哥糟心不糟心?”
“糟心。”懒得出气的二皮蛋,难得的回应了许大茂,“你们看我干吗?我二皮蛋是懒,但我也知道这个亲情,像傻柱这么坑妹妹的人,雨水跟他断却关系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