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一个。”
颜初睁开了眼，却不知是因为本身的状态不好，还是单纯因为找不到焦距的缘故，
黑暗中，那一双眼显得格外空洞。
她能够明显感觉到，即便这车厢里还有一个颜煜城在，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自己的状态也还是越来越差了。
是她高估自己了吗？
她原以为这会是一个可以彻底让她抛却过去，冲破自身最大弱点的机会，
毕竟她向来擅长绝处逢生。
藏匿于指缝间的刀片，还没被她拿去自保，就先用来划破了自己的掌心。
尖锐的刺痛传来，颜初却恍若未觉。
神情恍惚间，她好像又听到了那道许久未曾听到过的严厉女音
“没有人会要你，你本来就是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的人。”
“废物，你就是个废物！”
“做不了正常人那就彻底当个怪物吧！”
“宠物？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了？你也配养宠物？”
“听着，你这种怪物就适合安安静静地待在最阴暗的角落，
你不会有家人，更不会有朋友，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