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茶惨白的面色红润了几分,眼中却充满担忧,欲言又止。
“祖洲六域,敢说能稳压本座一头的绝顶之辈,不过一手之数,真正斗起来,能稳赢而非惨胜者,一人也无。”
羽清玄从容闲适,语气轻松,仿佛陈述事实一般。
“比本座年轻的,不够强,比本座强几分的,却又一个个怕死无比,否则何至于过去这么久,世间仍只有七重天,未见八重天。”
“纵然历代祖师死而复生,本座何惧之有?你不必操心。”
“婢子告退。”
雪茶低头垂首,敛衽行礼。
宫主之前说,要观天星,测未来,结果弄成这样。
当真没什么事么?
怀着忐忑之心,雪茶下了摘星楼。
只留下羽清玄一人,孑然独立。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伸出拢在袖子里的右手。
五指张开,掌心之上,赫然出现一道狰狞的裂口。
始终血流不止,无法愈合!
按理来说,以羽清玄七重天的深厚修为。
哪怕肉身粉碎,也能顷刻重新凝聚。
寻常刀剑、武功所形成的伤势,对她来说更是无伤大雅。
可这道仿佛剑痕的狰狞裂口,却如跗骨之蛆,不断地消磨血肉,使之难以痊愈。
“出自《天魔秘典》的惊惶剑?二十九代祖师参悟所得的成名绝技?”
羽清玄眉头紧蹙,充满疑惑。
她适才观天星,却在冥冥之中引来一股莫测气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