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哈哈,您真是个爽快人,”肖安林涵养很好,不会查户口一般的审问,不过秦业既然已经张开口,那么他这个大男人也就不像女孩子一样忸怩作态了。
“香江受接受西方文化更深,不论是企业管理,还是生活方式,我到内地来工作,会有人提醒我,他说,这个地方和领导相处好至少和把工作干好一样重要,甚至更重要,所以我想知道陈子迩。当然,如果他愿意,我也很想有这个机会去亲自了解,不过就现在的话,还是想听你说一些。”
“嗯……这可不是个好回答的问题,”秦业摇着头,“如果我都说好,你肯定会觉得不真实,而如果说了不好,我以后就有把柄在你手里了。”
肖安林哈哈大笑,“您让我做的选择也同样不简单。”
“好吧。”秦业稍微想了想,“作为领导者的话,他长于宏观视野,短于微观把控,正因为如此,他有时候的决策让你觉得有些‘无法理解’,但时机一到又回忍不住惊叹他的天才,至于您关心的相处问题,我想,他至少容得下比他优秀的人。”
肖安林讲:“我主要是怕我这种比较钻牛角尖的人,他会很烦。”
“不会,他就有点儿钻牛角尖。”
“喔?是这样吗?”
“对,做什么,都不允许不完美。”秦业转头问:“肖先生,都不问问盛世集团的情况吗?”
“不必,做好事情的核心在于人,那些信息也都能查到,我不想浪费时间。”肖安林想了想,“不过有一点我看不懂,网上的分析我不信。”
“什么?”
“投资,从互联网忽然转到绫致时装,这总不会是个人喜好吧?”
说起这个,秦业给了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还记得我说过嘛,他有时的决策,你无法理解。”
肖安林眨了眨眼,这是个商业奇人,他已经有了些兴趣。
……
……
淮阳市。
陈子迩最终没能够留在谭家用晚餐,晓波带着他的那份留下,而他自己则要赴今晚领导的饭局。
临走的时候,他借阅了谭婉兮留下的两本书,以及。
他几乎不看言情,不过这两本他决定花时间看一下。
第一本书开篇有一句话,在印刷体上方,她还用自己的笔照着抄了一遍:当我与世界说起他,我知道,我再也忘不了他。
看不懂表达什么意思,但或许这就是这个年纪的谭婉兮所思考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