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为什么要用这样子的形容?
正在这时候,金敏信敲门,陈子迩合上东西说一句‘进来’。
老金往习惯性的往右手边办公桌看,没人。
“这边,过来坐。”
金敏信笑着讲:“陈总你找我,史总也在啊。”
“被叫来的,比你早了两分钟而已。”
陈子迩心说你解释这个干什么。
“是这样,”他敲上二郎腿,十指交叉在一起,“我找你来是要请你给我俩上上课。”
金敏信一愣,“我给您二位上课?折煞我了吧?”
“听我说完,是关于电影,不是制片,是电影院。”金敏信有他的信任,所以他直接说道:“因为战略需要,我们集团或许会涉及院线的建设投资。关于这个,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金敏信没有像个小伙子一样表现的大吃一惊,他有着作为金总的镇定。
“其实我们国家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院线,甚至就连院线制目前也还是在立法阶段。”
“说清楚点儿。”
“电影是这样,制片负责生产、发行相当于批发,影院类似零售,以前我们是跟苏联一样,制片厂拍摄出来,只能交给中影公司,然后它在交由省一级的电影公司安排反映,93年之后这个独家经营权被中止,但是放映权还是被老牌国营电影公司垄断,直到去年6月,我们才有正式的文件提出来要推行院线制。”
说起来,这两年电影是挺惨的。
陈子迩手指有规律的敲击着:“所以意思就是,对于民间资本来说,这个地方还是蛮荒时代。”
金敏信肯定:“差不多,现在业内人士都在期待国家正式下通知改革,去年6月的文件之后,人们都在想今年说不定就会有具体的落实措施。”
“去年,中国电影的总票房收入是多少?”史央清问的。
被提问者能明显感觉到两位风格的差异,陈子迩善于从宏观层面考虑,而史央清,她要思考商业和细节。
金敏信说:“大概10亿左右吧。”
陈子迩一惊,“这么少?”
“上个世纪还多点儿,八九十年代有30亿,这些年正因为其中的不合理,而且盗版横行,所以才一直下降,不过我觉得现在是触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