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熊山领着几个过来,道“带了个老大夫过来,想给哥哥处理伤口,怎就又烙了。”
“费甚大夫,带去给伤重的弟兄们先治吧。”鲍三哼了一声,抬头一看,问道“这老头,先前怎没见过?”
熊山挥退周围的兵士,道“哥哥,我有话和你说。”
“有屁就放,忙着呢。”
熊山见这段城头只有鲍三、伍昂,以及那老大夫了,这才开口道“这是个大理人,之前在龙尾关管药材的,懂县尉中的是啥毒。”
鲍三惊道“那怎不早点给县尉治呢?!”
“唉,我说不清楚。”熊山踹了那老大夫一脚,道“你说,把刚才对老子说的话对我哥哥说一遍。”
“是,是……小老儿‘翟承宣’,原是这郑将军的大夫,这几日也为诸位义士救了不少人。今日直言不讳,还请诸位勿杀小老儿。”
“少他娘说废话。老子问你,箭毒木的毒你能解吗?”
“这箭毒木的毒,几乎无解。”
鲍三大怒,骂道“直娘贼,原是个狗庸医跑来对老子放臭屁,滚开。”
熊山道“哥哥,你听他说完。”
“壮士息怒,小老儿旁的不说,医术却不错。”翟承宣道“但这箭毒木乃剧毒,中者立死,故有‘七上八下九倒地’之说。”
“放屁,县尉就没死。”
翟承宣面露为难,喃喃道“当时没死,但只怕……只怕……”
伍昂皱了皱眉,他知道,县尉本该今日回来,时日一过,不免有人又去探问他的伤势,找大夫们问箭毒木到底能不能解。
熊山带来的这老大夫若不是说好消息,那就是说坏消息了。
果然,只听翟承宣道“只怕现在也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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