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逸久了的西方教弟子们全然没有察觉到已经迫近鼻子尖的重大危机,甚至还觉得这是哪个顽劣弟子搞的恶作剧。
纸人们困惑地看着他们。
“他们怎么不害怕?”
“不清楚!”
“可能脑子有问题吧?”
“嗷呜!!!”
“你嚎这么大声干什么?”
“这样显得我凶悍!”
“哇!的确凶悍了一点!”
“嗷呜!嗷呜!”
“都别吵了!咱们赶紧把道场炸了,把慈航带走,别搭理这些傻子!”
“”
西方教弟子听得一脸茫然。
这些纸人要干嘛?
炸道场?
这种玩笑也能随便开吗?
还说我们是傻子?
有一位西方教弟子按捺不住心头的不满,一气之下飞到空中挡住了纸人们的盘旋路径,并怒斥道:“谁在控制这些纸人?快收回去!若是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我不客气!”
下一瞬,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纸人们在一阵嬉笑声中毫无阻碍地穿过了这名西方教弟子的身体,锋利的边缘将这名西方教弟子切得七零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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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身体零件和血液抛飞开来,又被后面的纸人划过,最后洒下一大片肉末和骨屑。
染血的纸人在阳光照射下显得分外妖异。
“咦惹!人家不干净了!”